肚子塞满肿瘤，34岁女白领掏空积蓄，临终崩溃哭喊：凭啥我就该死
“凭啥我就该死？我拼命挣钱，为啥就我得癌？”上海某临终病房，34岁的赵淑华崩溃嘶喊，看着周围全是衰弱弥留、艰难呼吸的老人，自己这么年轻，就要跟他们一样走向濒死，赵淑华干瘪愤怒的脸上，爬满了不甘。为了冲业绩，赵淑华接连熬夜加班。岗位晋升不久，突然出现腹部剧痛、恶心干呕的症状，拖了个把月，实在抽痛难忍，到医院一查，腹腔竟塞满肿瘤，确诊胰腺癌！老家种地的父亲连夜赶来，掏出一沓种地钱，陪女儿做放化疗、动手术，肿瘤还是恶化到了晚期。转进临终病房后，为何赵淑华频频情绪失控、崩溃嘶喊？年纪轻轻，怎么会恶化到晚期？事业刚起色，查出癌症“爸，过年我就不回去了，公司压力大，我回来也没心情歇。”听着听筒那边结巴的几声“好，好”，赵淑华皱着眉头挂了电话。自从她入职进房产企业管培生，繁杂超量的任务，频繁轮值的岗位，就逼得她没睡过一天好觉，头发也是大把大把掉。但第二天，她仍化着精致妆容、踩着高跟鞋，准时赶到房产销售大楼。飞出小山村，在魔都奋斗挣大钱，一直是赵淑华从小偷藏的野心。为了这，她近乎疯狂逼自己学习，终于在2012年，从河南农村老家，考入了上海某211研究生。不谈恋爱不追剧，赵淑华尽其所能抓住一切实习机会，刷简历广撒网，终于应聘进了一家大型房产企业管培生，积分达到72分，又走绿色通道落了户。在享受被老家同学眼红的同时，赵淑华也快被可怕的压力吞噬。好岗位被关系户抢跑后，赵淑华只得轮岗进了销售岗，看着同批次进来的同事跟客户侃侃而谈，有的短短4个月就成交了一套房，而自己一套也没卖出去。无形压力挤得赵淑华头皮发麻、全身冒冷汗，为了打破0业绩，她只得不择手段寻找一切潜在客户。终于在轮岗半年时，成交了一套75平的小户型。即便最终定岗在了销售部，被人嘲笑高学历还来卖房，可赵淑华毫不在意，她心里只有一件事：拼命挣钱，留在上海，买下一套房。干了三年半，赵淑华业绩有了起色，提拔为销售部主管，可销售指标突然大幅下滑，几周也没出一单，赵淑华急得整夜失眠，灌了三大杯咖啡，强打精神，又梳理起手头潜在客户，逼自己必须尽快成交一套。有次刚跟客户面谈完，赵淑华肚子猛烈抽痛，她立马蹲下来捂紧腹部，额头汗珠大颗大颗滴落。已经拖了一个多月，实在忍不了，她请假上了趟医院。反复确认没家属跟来，医生只得无奈告知，“腹内上壁长满了一丛瘤子，黄疸症状严重，目前确诊胰腺癌中期。”医生的话像锋利的钢刀，直插赵淑华心头。诊疗室内，赵淑华憋不住痛哭，她紧拽医生袖子，哭求一定要把她治好！然而术后她的一番操作，却把自己一步步拽到濒死边缘。掏空积蓄，恶化临终由于胰腺癌切除率和治愈率普遍较低，医生建议先观察一段时间进行放疗。可赵淑华担心放疗不彻底，耽误工作进度，强烈建议医生直接手术，切掉肚里的瘤子。彼时赵淑华的父亲接到电话，正坐火车从河南老家赶过来，推门见到医生就连忙掏兜里的钱，苦苦求医生一定治好闺女，还说他一个农村汉也不懂，怎么治都听闺女的。告知了一切风险后，医生只得先行化疗，评估癌细胞缩小后，再通过手术切除盘踞在腹壁上的肿瘤。推出手术室，医生告知肿瘤切除比较顺利，又特意交代术后静养，不要做压力大、高强度的工作。赵淑华父亲赵富民连连点头，不停弯腰感谢医生。推进普通病房，麻药过去后，赵淑华第一件事，就是查看医药费账单，续上3500元房租，又点开公司群，发现领导已经安排新的代理主管，接替她的岗位。原来加的7个工作群，也被踢得只剩两个。刚刚还在庆幸手术的赵淑华，瞬间恼得坐起来，恨不得摔手机，“我病假还没休完，就开始挤兑我了！”老父亲小心端来的热粥，她也没心思喝。躺了两三周后，赵淑华焦虑得再也住不下去，不听医生意见，提前办理了出院，在出租屋连夜写了下阶段工作计划。原来的代理主管成了副主管，暗地里和赵淑华的业绩较劲。不敢松半口气，她只得化更浓的妆掩盖病态，拼命抓住更多潜在的高端客户。业绩销量渐渐恢复到巅峰时期，有时光提成就能拿四五万，可令她发怵的腹痛，又阴魂不散缠了上来。年初三月份，客户刚准备在合同书签字，赵淑华腹部突然抽痛，仿佛肚里有架绞肉机疯狂绞动，捂紧肚子，嘴唇苍白，客户见她痛苦难忍的惨状，放下准备要签的笔，直接打电话叫了救护车。耗光了这几年存款，赵淑华亲手把自己，推上了绝路。崩溃哭喊，“凭啥我就该死？”检查结果出来后，赵淑华绝望痛哭。原来出院后发愁业绩指标，赵淑华又接连熬夜赶工作，同事恶意竞争抢客户，气得她几次心悸气喘。原本就没扼杀殆尽的癌细胞，由于免疫力低下复发扩散，迅速恶化到晚期，失去了手术切除的条件。在高消费的上海，赵淑华仅存的25万早被耗光，如今即便接受姑息治疗，也只得动用父母的养老钱。心里梗着太多不甘和愤恨，赵淑华只得忍痛，跟公司递交了辞职信，被救护车转送进了社区医院的安宁病房。上了止疼药，赵淑华从生不如死的爆发痛中，暂时解救了出来。看着老父亲又从老家赶来，眼眶红肿，赵淑华始终一声不吭，退了公司群，却看到曾带教的晚辈小年轻，发了条卖出一套别墅的朋友圈，恼怒得删了她好友，关掉了手机。睁眼一看，周围躺着的全是衰弱弥留、艰难呼吸的老人，34岁的赵淑华终于忍不住，崩溃嘶喊，“凭啥我就该死？我拼命读书、努力挣钱，好不容易落户上海，变得有出息了，为啥就我得癌？”看着父亲心疼不吭声，默默直落泪，赵淑华更恨自己窝囊，“那些窝在农村老家，吃喝啃老的人怎么不死？凭啥偏偏让我得癌？我不甘心！”医院社工只能耐心疏导，却帮不了她一天天恶化、干瘪的躯干。4个月后，赵淑华在一个深夜离开了。直到她弥留前说的最后一句话，还是“凭啥是我死？”强忍悲痛，赵富民带着女儿骨灰，回了农村老家。按照她的意愿，不办葬礼，骨灰搁到十几公里外的偏僻陵园，不跟任何人公开她已去世的消息。陷在不甘愤恨里，从没考量过自己的父母亲，得有多悲痛绝望，度过余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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